圈名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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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钤光包策】你也是赶着去投胎对不对10


描述伤痕的时候我还把自己袖子撸起来用尺子比划着感受了一下…… 我图啥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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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刘钱?」我看着一到正堂就主动跪下来求饶的男人,转头去问王朝。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但是正堂这里灯火通明,堂正中放着两个担架,白布下面躺着的是前些时候打捞上来的尸体。张龙赵虎去抓人花了不少时间,我就先回房去查看王上的情况。


王上睡得倒是挺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先前服侍他躺下的时候把云藏摆在他枕边,这会儿他却又给抱在怀里了。不过转念想想他一直这么抱着匕首睡觉也从来没有误伤过自己,我也就不好再多做打搅。


在房里坐了一会儿,实在是好奇案件进展,于是又到正堂坐着陪包拯和公孙策一起等。公孙策怕我无聊,就让王朝去找了先前的宗卷来给我看。没想到这个刘钱还有这种搅乱风云的本事。我自幼受的训导碍于家族门规,居庙堂高而距江湖远,虽然知道人言可畏,却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流言是如何传散开来。


现在再想想当初收到线报,蹇宾罢了齐之侃的兵权,我是大为惊诧,认为以齐之侃的将才,再怎么败仗也不至于就此被贬为一介布衣。但是如今想想,恐怕是那个国师借着输赢,又半真半假的掺和了星象的变化说了些什么,蹇宾才不得不以退为进来保护他吧。


所以当我看到这个一进来就主动跪下连连求饶,表示自己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男人时才感觉有些诧异。本以为会是怎么样阴沉的人物,结果却是这么平凡的市民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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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位就当是起死回生的公孙公子了吧?」「啊?」没想到我悄悄向王朝的问话被他听了去。「怎么不见那个好看得能融冰雪,引春风的陵公子呢?」「啊???」「大胆刘钱!」包拯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还在那里油嘴滑舌。」


刘钱这才又讨好地看了包拯一眼,「大人,小的这不是职业病犯了吗。大人有什么问题能不能明日再问?小的还等着回去写稿更新呢!」「写稿?写什么稿?」「这次开封晨报头版,专访名伶苏静儿!小的到时候第一个给大人亲自送来!」我坐在堂下的椅子里,看刘钱把手挡在嘴边和包拯远程说悄悄话,顺带挤眉弄眼。


「那你就快回去写吧,退堂!」「大人?」包拯刚刚甩着袖子站起来,就被公孙策这一句话给吓得又端端正正坐回去。「咳……那个,写什么稿,你那个非法读物,本府不查封你就不错了!」包拯这话虽是对刘钱说,眼神却在悄悄地看向公孙策。「你可知这担架上躺着的两具尸体都是谁啊?」「不知。大人这是打算往社会专栏投稿?这个我们不敢写,要掉脑袋的。」刘钱连连摆手。


「既然刘帮主还是这么兴奋,没法好好回答问题,那展护卫……」「哎别别别别别!」眼看要被上刑,刘钱也知道得把嬉皮笑脸那一套收起来了,「小的是真不知道啊。难道……是我丐帮子弟?还是说大人想探听什么消息?」


「这白布底下躺着的,是东一东二。」包拯看着刘钱说了一句,「你这几天可曾见过他们?」「这,这怎么会!」刘钱的脸突然一下子红了起来,从脖子根开始慢慢涨成了猪肝色,「这不可能,我两个时辰前才见过他们!」


「具体什么时间,在哪里,是分别见还是一起见,你们都说了什么,还不快向本府一一道来!」包拯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刘钱应着声音抖了一下,而公孙策则执笔准备记录。「他们二人……是小的派去采访苏静儿姑娘的。两个时辰前刚回来。他们不会写字,就向小的口述,然后小的再记录下来。断断续续的写了一个时辰才写完。若是大人不来抓小的,小的还打算派人去找他们回来,再问几个细节呢。」


「所以说,他们是两个时辰之前回来,在你这里呆了一个时辰,然后就出门去了?」「是的,大人。」刘钱跪在堂下絮絮叨叨,「完了,记者都没了,这稿该怎么写啊……」「大胆!」包拯又是一拍桌子,「来人,押下去严加看管,这可是重点嫌疑人。」「大人,小的冤枉啊大人!」刘钱自然是连连呼救。


公孙策斜了他一眼,「等验完尸再说冤不冤枉也不迟。大人啊,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吧?」公孙策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包拯。「大胆刘钱,本府都被你气糊涂了!快回答,东三在哪里?」「东三……小的也不知道啊,他们哥仨常在东街活动,而丐帮办事处一直设在西街,小的哪里清楚他们住在哪里呢?」「展护卫……」包拯的眼睛眯了起来。


「襄阳王的当铺边上!眼下临近冬季,听说他们在襄阳王名下的一间当铺边上拿破木板和旧衣物堆了个小棚子,捡当铺烧剩下来的煤渣取暖。」「叫你老实交代。」包拯剜了他一眼,「行了,押下去吧。」「小的冤枉啊……」又是一阵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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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策先生认为这两具尸体是半个时辰以前先后被人勒死,再扔进水里的?」「不。东一的脖子和指腹处皆有勒痕,鞋后跟又有极为严重的磨损痕迹,应该是被人勒死,然后一路拖行到桥上,再抛入水中。东二双目圆睁,手中攥着污泥,他才是溺毙。」公孙策趴在尸体边上看了许久,才终于把放大镜放下,给出结论。


我接过公孙策递来的一根长木筷,稍稍把东一的领子翻开来一些,「痕迹不深,又宽又浅,还隐约有花纹,看来是…… 」「东三。」公孙策把白布盖回去。「这就是丐帮米袋的收口绳。」


「你们一直说东一东二,还有东三?」「是。开封虽有乞丐,但毕竟是天子脚下,即使有,也不能多到折损天家颜面的地步。东街原本就两个乞丐,是亲兄弟二人,现在都躺在这里了。他们两个一向为人亲善,被刘钱招为狗仔以后基本上可以说是自力更生。而这个东三……」公孙策眉心微微皱了皱,「来开封大概也就两个月光景,却和东一东二快速地打成一片。我们起先还以为是他俩本来家乡的什么亲戚,来京城投奔。然而这个东三的履历很不干净,从前是哪里来的不知道,但是手臂有很长的疤痕,他说是烫伤,其实懂的人看一眼就知道,肯定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利器所伤?」我慢慢琢磨公孙策的这个说法。按理说刀伤剑伤,斧刃所伤,都有各自特征,没理由只落在一句「利器所伤」上。公孙策又拿起一根长木筷,先挑起白布,再在东二朝上摊着的小臂上比划了一下,「从这里到这里,伤口约莫三寸半。非常细,像是被妇人的簪子划的。但是又不像是簪子的划痕会把周围皮肉翻起来,反而像是特意用刀子划了这么一下,然后马上撒香灰止血,所以疤痕较浅。」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那现在重点,就是找到这个东三了。」


【待续】


所以公孙家的家族技是话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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