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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钤光包策】你也是赶着去投胎对不对06


昨天更新的自己也不太满意,所以愧于回复大家的评论_(´ཀ`」 ∠)_目前的想法是直到最后,公孙都会坚持认为展昭是失忆了的齐之侃。然后关于光光的性格问题嘛……应该说现在是和大家不熟,再加上自己一开始是世子,后来是君王,所以习惯性端着。所以等他把架子放下来就会彻底变成两只公孙保姆照顾两只不让人省心的包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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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香香算什么啊,静儿才好看呢~」「香香最好看!」「大人!」公孙策把扇子在包拯和庞籍中间竖着挥了一下,把他们俩隔开来,「堂堂朝廷正三品从三品命官,大白天的跑着去看女人,不成体统。」


「那先生不是也跟出来了吗。」包拯蚊子哼一样地小声吐槽了一句。「说那么难听干什么,这不是顺便就路过栖霞馆了嘛……我这是对偶像的爱。」「那大人这个路可真是够顺的,完美避开了城南的商业街城北的太学院,就奔着城东来了啊。学生佩服,佩服。」


事情还要说回早上。包拯趁着庞籍在帮王上梳头,公孙策又于前院收拾,偷偷把我拽到一边,「公孙钤公孙钤,你知道先生把我那些杂志都收哪儿去了吗?」


我摇摇头,「公孙先生把所有杂志都摞成一叠就抱出去了,具体拿去了何处在下也不知道。」「这个公孙策!」包拯揪着头发左右踱了两步,又绕回我身边,「公孙先生啊~愿不愿意去帮本府说几句呢?」


本来也是因为王上的缘故导致他的杂志被没收,我左右权衡了一下好像是该负点连带责任。「那包大人想让在下怎么做?」「你去找先生说一说呗。」包拯拍了下我的手臂,「先生肯定会给你面子的。」「这不太妥当吧。」我把视线往外间晃了一下,「公孙先生昨日看起来可够生气的。包大人敢来搬在下做救兵,在下却不敢帮这个忙。」


「哎呀公孙钤!」包拯这一声有点大了,连带着惊动了王上和庞籍。我赶紧往边上站开一步,「包大人。」包拯气呼呼地跨出门槛,「行,你们不帮,本府自己来!」


我怕他「熬夜」导致的两个黑眼圈因为这一番去同公孙策理论而加重,所以追出去把他喊住,「包大人留步!」但是出面帮他要书也不明智,我只能想办法岔开话题,「包大人……很看重那些杂志吗?」


「那可是静儿的专访啊!公孙策这个家伙,因为本府不愿意借给他看,所以长时间怀恨在心。公孙先生,」他突然转过来直直地看向我,「这么可爱的姑娘,本府岂能拱手让给公孙策那种不解风情的木头呢!」


这次却是我听不太明白了。「包大人,你说……可爱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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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在遖宿的时候同齐之侃一起逛街,看小贩路边叫卖,卦师沿街摆摊,感叹这遖宿即使和中垣有很多地方都很是相似,具体到民风还是粗旷了些。结果今天在在这开封城的街上走着又有算命的拽我袖子,「这位公子,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苍白,怕是有血光之灾!」


我现在对什么卦签什么判词之类的东西算是彻底过敏了,尽力维持着微笑把袖子扯出来,「好,多谢大师提点。」「公子不用客气,这血光之灾没有破解的方法,本先生不过是觉得你面善,知会你一句罢了。」那卦师看到我兴致缺缺,就捋着胡子揶揄我。王上本来抱着剑在我身边不声不响地默默走路,听到这话马上绕过去问他,「没有破解之法?」


「天机不可泄露。哦,这位小公子,你也和这血光之灾有关。」卦师笑意盈盈地对王上也补了一句,就回过身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行人中。「公孙。」王上抬头看我。「陵光,你别听那个骗子的!」庞籍又从后头窜出来,「本公子天天在街上看见他,逮着谁说谁有血光之灾。要真是这样人人都有危险,死包子怎么还有时间带你们参观开封城呢?」「可是公孙……」王上有些不放心地看我,这令我有些受宠若惊,「既然他说没有破解之法,那担心也是徒劳啊。」


眼看着就要到栖霞馆了,我突然想起来这一路上好像都有一件怪事。


「包大人。」「嗯?」他从怀里抱着的一大盆花里冒出一个头。「齐……展护卫呢?」「今天不能提他!」包拯突然紧张起来,左右看了看,「还好没跟来。公孙先生,你一会儿若是见到静儿,可千万不能提展护卫啊!」「为什么?」王上倒是先开口问了。「这个……这个不方便说,总之就是不能提不能提!」


「怕是某些人又没自信吧。」公孙策摇着扇子冲我和王上行了一礼,「让二位先生见笑。」我摇摇头,看着左前方的屋檐外露出半截鱼尾。怪不得齐之侃这一路都像是暗中跟着保护的样子,恐怕是公孙策替包拯做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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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个苏静儿的时候我和王上双双打了个大喷嚏。太甜腻了,如此气味的脂粉在钧天是没人用的,就算是跳傩舞的舞者,在脸上做彩绘的时候也不会选这种甜香。不过仔细看来,「女人」除了体态略有不同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稀奇的。倒是苏静儿身前挡着的那个小姑娘看见我以后一副有什么大发现的样子,「诶,你头发怎么有抹蓝的呀?」


这种过于深刻的吐槽一直是我和仲兄以及那位没见过面的天权王执明所回答不上来的。我礼貌性地歪头笑了笑,她就一溜烟似的跑到了苏静儿身后躲着。王上在我身后不轻不重地咳了咳,我赶紧回头看他。他却不看我,扭头去听庞籍说什么「国色天香,香香姑娘」的事去了。


苏静儿拿团扇半挡着脸,走到包拯面前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包大人,这二位是?」这是大声一点问的。


第二个,「包大人,展护卫怎么没来呀?」这是小声一点问的。


包拯一下子就泄了气,「静儿,你都不问问本府抱着这花来做什么吗?」「大人自然有大人的理由啊。」「静儿,这可是本府精挑细选,今年开得最好的花了!特意搬过来送你!」


「哼,你砸了人家一整个花棚,现在送个一盆花,也好意思。」我听见公孙策跟地砖说话。


「那就多谢包大人了。」苏静儿大抵是没听见公孙策的话,依然在和包拯聊天。这声音又脆又亮,同以前听到过的都不太一样。我忍不住偷偷把耳朵竖起来。


一心不可二用,这是父亲曾教导我的。他说得对。因为就像我当时坐在灵堂的横梁上看王上看得太过入迷一样,这次听得太过入迷,以至于没注意到耳边呼啸而来的风声。


「陵公子!」「陵光!」公孙策和庞籍一个扶我,一个扶陵光。「呵。」王上这下彻底不看我了,甚至还特意把手抖出来,然后牵着庞籍的袖管走到一边去。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冤枉的。我绝不是什么「见色起意」或者「能者多撩」,我只是打过那一喷嚏以后想起来件事情。


原来昨夜闻到的那种甜味,真的就是脂粉香。


【待续】


其实我本意来说血光之灾就是流鼻血的,但是毕竟礼不可废,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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